【RPS】【VO】消失
“中土世界总会落下帷幕”就这一句话眼泪立刻掉下来(ಥ_ಥ)明明泪点挺高的。
我刚刚入圈的时候看到的也只就是电影里的阿拉贡和莱戈拉斯。看着他们那么亲密，在电影里形影不离，后来有兴趣去查了一下他们的视频，采访啊，或者什么的。然后发现原来他是在戏外关系也那么好。奥兰多可在维叔受采访的时候，就那么随意地跑过去拥住他要亲亲什么的，而维果也只是宠溺的笑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们一点都不避讳一点都不怕。我就以为天呐他们的感情真好。那个时候也是有点天真，很可笑吧，以为他们或许真的可以发生点什么。我以为他们一直都这么好，这么亲密，可是后来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我后来又去翻了翻以前看过那些视频，才发现它们的时间，原来离现在已经很遥远了。那些场景，就好像是被留在了过去。和现在完完全全没有关联。我在奥兰多的采访里，也不再能，听到他对维果的形容赞美。两个人好像再也没有什么交集，有时候我很怕，也很迷惑，我也搞不懂那些美好的日子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作为粉丝，作为迷妹，我希望看到他们关系好，尤其是像他们俩这样的。我不是奥兰多也不是维果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有时候我就是觉得有一些不甘心，从一个第三者的角度，来想那些我忽视了的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它们是事实，可它们离我以为的离了十万八千里。我不是他们，我无权对他们的关系说些什么，可是就是，就是很无力，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不管多大力的扔进去一个石头，可是不过一会儿，水面就又会变得平静，连泛起的涟漪也终归平息，什么也不剩下。有点矫情，可我却忍不住想。中土世界总会落下帷幕，阿拉贡会死去，莱戈拉斯会西渡，这些都是既定的事实，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就算是在十几年前的新西兰。可那时还那么亲密的他们会同样清晰地料到如今的情况吗，如果说生命也是演戏，大家都要照着剧本说台词并且演好它，可不可以给他们换个结局，又或许现在离结局还太远，我只能祈求他们会更好，是对于他们的更好而不是对于我，不管怎样，我唯一确信的是他们值得更好的。而我只能祝福(ง •̀_•́)ง
消失
看题目知风格。
这周群里的主题是傻缺盒点的【Encore Une Fois】。
于是就把这个很早以前的脑洞和VO合在一起写了_(:зゝ∠)_
RPS与真人无关/所有剧情只是YY/半AU部分细节有出入。
明明大家都在发糖这一切都是盒聚聚的错╭(╯^╰)╮
——你有体验过消失吗？
不是死亡，不是失踪，不是离别。
而是消失。
没有任何理由，任何前兆，莫名其妙地就从你的人生中悄无声息地抽离了。
像是那些浓稠经年与厚重岁月，都只有你一个人独自经历。
——真的存在过吗？那些年少时绝望而隐忍的爱，到后来悲伤又失措的恨。
——它们真的都存在过吗？
久而久之你便也开始疑惑了。
很多年以后的现在，Orli渐渐能够平静地回忆起他和Viggo的过去。
那些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的烂漫时光。
他以前只知道他们没有未来，现在连过去也没有了。
他和Viggo就像两条线，曾交于某一点后便头也不回地擦肩奔赴到不同的远方去。生命是燃烧着堕落的流星，在茫茫的孤单宇宙中穿行后坠毁。他想紧紧抓住那微弱的灰烬，它们最终依然都从指缝中流逝不见。大海吞噬掉所有的回音，卷着浪涛永远向前奔腾不息。
一切都始于那部电影，那部众所周知的传奇。Oril去试镜的时候谁都不看好这个笑起来没心没肺的看上去丝毫没有经验的新人，连他自己也没抱着太大的希望。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适合这个角色，半个世纪前的文学巨著与刚毕业的年轻男孩这样奇异又贴切地契合，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书里的精灵活了过来，跃出纸页，鲜活而真切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Viggo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这样的Orli。和他戏中的姓名一样，带着生机勃勃的蓬蓬绿意，轻盈矫健，不知疲惫。上帝对他这么好，给了他耀眼的容貌也给了他赤诚的灵魂，好像他一笑整个世界的花都会为他而开。
“嘿，你好，我是Orlando，大家都叫我Orli。”
男孩笑嘻嘻的伸过手来向Viggo介绍自己，脸上尽是毫不掩饰的孩子气的澄澈，如此讨人欢喜。他那时还因为Liv的一句话留着莫西干头，脱下头套后发茬短短的看上起像是什么动物初生的软软刺刺的毛。Viggo忍住了没凑上去摸一摸。
这是Orli第一次以这么多的戏份参与一部电影的拍摄，第一次和这么多优秀的人合作。整个剧组对他都有着近乎偏爱的宠溺，——没人会不喜欢Orli如同没有人不喜欢那个美好的精灵。那年他刚刚二十岁出头，所有的困难看起来都能轻易越过，未来都在为他让路，前途清晰且一片光明。
他和Viggo在剧组里的位置总在一起，就像他们在电影里也总在一起。他们在一起待了整整十八个月，从新西兰盛夏里的初见到最后一次补拍后小公园里喝光的六个空啤酒罐，Viggo独一无二，Viggo与众不同，Viggo的镜子上贴着他看不懂的黑白摄影和拗口诗句，Viggo有时候会说他听不懂的语言，Viggo是画家，学者，哲学家，明明大了他十九岁，疯起来却比他更像个狂热的小年轻。
他从未见过Viggo这样的人，和他之前所认识的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Viggo太容易被人爱上了。
也许是来自于童年或多或少缺失的感情，他对这个亦长亦友的中年男人感兴趣极了，他不懂他又迫切地想了解他。他感觉Viggo始终离他很远，即使是在面对着他说话的时候；这无法逾越过的距离让他觉得遥不可及，像另一个世界。
“上帝啊，要是能和Viggo相爱会是一件多么棒的事。”
他二十二岁的时候剧组帮他庆生，大大的蛋糕上插满了鲜艳的彩色蜡烛，大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为他唱生日歌。他看着Viggo微笑的灰蓝色眼睛，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偷偷的在心里许愿，“要是和Viggo相爱的话，只活到三十岁大概也足够了。”
像很久后他自己说过的一样，当时的Orli太过年轻，以至于难以真正的领会和感激。
那样的感情。
后来Viggo总爱说他把崇拜和爱的定义混淆在了一起，他觉得委屈，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这个永远能把他说得哑口无言的老家伙，他学不会Viggo那种引经据典的长篇大论，于是只能气呼呼地用自己的脑袋撞上去，听到“砰”的一声，然后两个人同时在一片眩晕中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那时他们已经在一起一年半，Orli因为《魔戒》的成功而名声鹊起，一个接一个地去参加不同的试镜。而Viggo呢，Viggo喜欢挑些生僻的剧本出演，不叫座也没关系，碰不上喜欢的戏就继续写他那些晦涩难懂的诗，背着画板在大本钟下面画上一周的夕阳或日出，活得像个洒脱不羁的流浪艺术家。
两个人都有空闲的时候他们会去旅行。通常是由Viggo突发奇想地从脑子里冒出一个稀奇古怪的地点，然后连夜订好票带上他的Orli就开始一段旅程。又或者什么都不做，在伦敦一个有湿润阳光的下午一起舒舒服服地窝在阳台的沙发垫子上，一句话也不用说，光是抱着Orli看街景就能消磨大半天的时间。
Orli常觉得他们手握的时光那么宽裕而充足，漫长得像书架上落满灰尘的希腊诗篇，足以让人挥霍虚度。
而当他从Viggo怀中坐起来来，亲吻他的老家伙灰蓝色的眼睛和长睫毛，抚平那件触感柔软的暗格子大衣上被他压出来的褶皱时，他又觉得这样就够了。这就是一生了。
媒体常拍到他们在晚饭后手牵着手遛狗的画面，Sidi原本是他从片场捡回来的，带回家后反而和Viggo更亲密。这让他又羡慕又嫉妒，不知道是对Viggo还是对Sidi。
世界从最初的震惊慢慢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他实在是表现得太明显了，在所有的采访、发布会、颁奖礼上，孜孜不倦地向全世界重复着他对Viggo的爱与崇拜，像个骄傲的孩子在给人们炫耀他最珍贵的宝物。
怎么会就这样莫名其妙又义无反顾地爱上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呢，好像他可以像一朵花一样毫无顾忌地就盛放与生长在Viggo望向他的眼神里，一瞬间或是一生，片刻或是永恒。
经纪人最初还在担心他们的恋情会对他冉冉上升的星途造成影响，但Orli执意要公开他和Viggo的关系。舆论出乎意料地表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宽容，大概他美好得让人不忍心向他投掷任何伤害的话语。
“第一次告白……当然是他先开口了。”
Orli兴高采烈地面对着镜头，“那还是2002年的夏天，我回新西兰去给《魔戒》配音……好啦，是去见Viggo，其实我就是专门飞回去见Viggo的。有好多人，Ian，Liv，还有Henry……之后我和Henry出去散步，看到了月亮河——那条由月光流淌成的河，Viggo说我们光脚淌水过去，我答应了——当然，他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他和我走的很快，我们最先到达对岸，把大家都远远地甩在身后。然后他就那样拉着我的手，说他想从丹麦搬到伦敦定居，让我回伦敦以后搬去和他一起住。我又答应了他……自然而然地，就像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很久一样。”
聚光灯下的Orli手舞足蹈的说着这段他最快乐的回忆，眼睛亮闪闪的，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天真的小王子。
他是世界的宠儿，是Viggo的Orli，爱他们的人那么多，他们或真或假的暧昧瞬间都成了所有粉丝欣喜揣摩的对象，报道传记写得和fanfic一样缠绵悱恻，每次Viggo都一边念给他听一边不可遏制地笑出声来。
他在30岁的时候和Viggo重新回到了新西兰，重温回忆或是创造新的回忆。Viggo拿着相机牵着他走在山谷里，镜头里的Orli明媚飞扬得和十年前的小精灵一模一样，但这次他清楚地知道Orli与Legolas之间的不同，Legolas是世界的，而Orli只是他的。这是他的elf boy也是他的Orli，会在清晨的被窝里从他臂弯中醒来，也会在拥抱之后从他的嘴唇上再偷一个浅浅的吻。他愿意用世上一切亲昵到肉麻的称谓去称呼他，心脏因为这沉甸甸的感情而甜蜜到隐隐作痛。
他们手牵手地走着，从森林深处一直走到更深处，天色渐渐暗下来，风拂过树梢的声音与溪水的声音交错着，Orli不肯承认他们迷了路，Viggo只好跟着他漫无目的地继续走下去，可奇怪的是他心里一点也不慌乱，路很长，但这样能一直走很久也不错。
Viggo说下一次旅行想要去南极，想去一个杳无人烟的远方。而Orli却转眼间就想到了企鹅和海豹，接着又异想天开地想把一只企鹅带到北极去看看会发生什么。
他们就这样走了大半夜，月光反射到茂密的蕨树叶子上，照亮一条闪闪发光的小路，仿佛真的回到了电影中幻梦般的精灵之境。Orli开心极了，吱吱嘎嘎地笑着拽着Viggo向前跑去。
月色像河水一样温柔地蔓延过他们。
再然后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等他再次拥有清晰的记忆时，他在澳大利亚拍戏，南半球温暖的阳光金灿灿的照在他身上。
第一天他给Liv发邮件，Liv还笑着调侃他和Viggo才分开半个月就受不了了；但当他第二天再问起Liv时，她已经忘记了他与Viggo相爱这件事。他自己也一样，上一秒心急如焚地想要给Viggo打电话，下一秒便被别的事分散走了注意力。
他和Viggo曾相爱的证据一点点地消失。
这个词语在词典里的意思是“逐渐减少以至没有，由近及远逐渐到看不见”。他头一次如此真切的体会到它的含义。
他想回去见Viggo，却被告知Viggo正在英国取景谁都不见；他的新电影也催得很急，一天要拍十五个小时，他累得没有任何空闲去想别的事。
那一段时间他过得昏昏沉沉，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个冗长的梦，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刚从一个冗长的梦里醒来，他就在这样幻觉一般浑浑噩噩的时光里模糊地想起了自己二十二岁生日时许下的那个愿望，又荒谬地不愿意去相信这样怪力乱神的事。
他甚至怀疑自己得了精神分裂或是臆想症，但医生的报告显示他一切正常。关于他和Viggo一起的报道也在日益减少，最后只剩下《魔戒》上映时的放映礼和红毯，他看到屏幕里那个二十二岁的Orli笑得乱七八糟地朝着正在采访中的Viggo跑过去狠狠地亲吻在脸上，而媒体只把这当做是好朋友之间的玩闹。
又过了一个月，没有人再记得他们相爱过。
除了他自己。
生活因为不完美的残缺而真实地继续着。
“Vig，究竟是我混乱了还是这个世界混乱了？我现在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时间被分割成一块块不连贯的碎片。我昨晚梦到你了，你就坐在你喜欢的那个沙发垫子上冲我笑着，我朝着你的方向用尽全力地跑过去，但你那么远，那么远，即使我穷尽一生也无法到达。我就这么一直绝望的跑着，不敢想放弃。”
他开始给Viggo写信。
“我突然觉得很害怕，又很委屈，要是你也不记得了该怎么办。早知道我当时许愿的时候就说一百岁了……Vig，你明不明白这种感觉，你的记忆和这世界的记忆格格不入，四周都只剩下背上的茫然。我是谁？我在那里？我真的是Orlando吗？”
终于等他回到英国的家时，他发现所有和Viggo相关的东西都消失了。水彩，画册，书架上厚厚的砖头一样的西班牙诗集，半柜子Viggo爱穿的细条纹衬衣，甚至Viggo喜欢的一个软绵绵的枕头。
都不见了，所有的所有，Viggo曾存在于他生命中的所有证据都无迹可寻，像是曝晒后蒸发得无影无踪的水洼，只依稀剩下地面上斑斑驳驳的干涸痕迹。
他沉默地看着电视里微笑着参加首映礼的Viggo，依然完美而风度翩翩地应对着记者的刁钻问题，被问到有没有喜欢的人的时候平静地回答没有。
他知道他终于能够确定失去了他。
但他们明明曾那么相爱。
即使所有人都不记得。
“嘿，老家伙，要是那天我们没在那个山谷里迷路，我们现在是不是仍然在一起？结局会不一样吗？……我想大概还是一样的吧。我一直觉得那个山谷有魔力，它把我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却把你留在了原来那个……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就当是给自己的仅存希望吧。就当另一个世界的Orli和Viggo还是幸福地相爱着。”
Orli后来又悄悄带着私心很多次提到了Viggo。连不是他的粉丝的人们都知道了被问起相关问题时永远脱口而出的那个答案。
“我是专门为了他回去的……”
“我几乎不可控制地疯狂地爱上了他……”
“我不想成为阿拉贡，我想成为Viggo。”
“他对我有着深远的影响……”
“这都是爱啊……就把它当做任何一种爱吧。”
——这都是爱啊，Viggo。这都是绝望而隐忍的爱啊。
“我道歉，Vig，我道歉。”
“别讨厌我，拜托别讨厌我……我只想再多留下一点什么。万一某一天连我自己也忘记了呢。”
他的信满满地堆了两个抽屉。只有收件人，没有地址。
他偶尔去看看散落在互联网上的fanfic，那些或真或假的细节与揣测现在都变成了他唯一的凭据。他有时也会想着那触不可及的往事，也开始想着那都是真的吗，他们真的有过那些美妙到无法言喻的欢愉吗。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敢重新和Viggo见上一面，Sidi依然很亲密的跑过去舔着Viggo的手，兴奋地冲他热烈地摇着尾巴。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二十二岁的精灵而是三十二岁的Orli，可他笑起来时弯起的嘴角和眉眼柔软的弧度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所幸这世界上总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坚持的。老家伙，你还是和从前相差无几，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你下一句话会说什么。其实你一点都没变……你只是不再爱我。”
“你右肩上的纹身还在那里，我忍住了没有去亲吻它……我曾赌气地假设过要是当时没有去参加《魔戒》的试镜就好了，是否就能不再像现在这样烦恼……不，不不不，还是让它发生吧，尽管没有人知晓，那仍是我最快乐的……嗯，我的一生还没有过完，我只能说它是我已经过去的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也许等到我离开人世之前，我才能告诉你我的生命中还有没有比这更快乐的日子。”
那也是他最好的时光，最美丽的年华，在2002年新西兰炽热的盛夏。
“我至今不知道我和你之间的爱是怎样的……它的开始和结束都是如此悄不可察。爱这个字太浅薄了，或许是某种更为深刻的感情。”
他在写这句话的时候想起Viggo曾经对他说，两条线交汇的只是一个微小的点，但从那个点看，一切都可以是静止的，他可以被无限延伸放大到成为另一个独立的宇宙并永恒地存在着，时空对它来说都不再有意义。
那时他们躺在山顶，刚看过一场壮美得如诗如画的流星雨，Orli沉浸在对转瞬即逝的美丽的悲伤里，Viggo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把他和披在他身上的毯子一起裹进自己的怀里。那时他觉得日子还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所以只来得及悲伤一小会儿，又在Viggo低低的讲着大道理的嗓音里轻轻地开心起来。
“也许地球上有一千个不同的世界，每一个世界里都有ViggoMortensen和Orlando Bloom,只是这个世界的Orlando很不凑巧地碰上了一个最悲伤的剧情。老家伙，希望别的九百九十九个我们都过得像从前一样好。”
他始终和Viggo保持着不咸不淡的联系，但他的信从未寄出去过。
一朵花在盛放时刻就开始凋零，流星的闪过的一瞬就是永恒，美梦总是幻境，天堂覆盖冰雪，生命是一场丰盛的虚无。
2011年他接到了拍摄《霍比特人》的邀请，这诱惑太大了，他无法拒绝。
过了十年大家都不再年轻，好像每个人都变了，又好像每个人都没变。他仍笑嘻嘻地和导演打招呼，和熟悉的工作人员叙旧，和新加入的演员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剧情里不再有人皇，但Legolas的故事仍要继续；如同他的生命里过去与未来都不再有Viggo，但Orli的故事也仍要继续。刚铎的圣白树最后开出了花，可结不了果，但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这世上有太多传奇，中土世界总会落下帷幕，小王子也只有在童话里才能永远不长大。Orli要继续向前走，生活推着他让他无法回头。
拍花絮的时候他望着熟悉的镜头心底突然一片空白，脑海里浮现出的只有2002年那晚山谷里溪水一样淌过的月光和2007年他去南极时看到的矗立在天极之间的皑皑冰川，他在采访里说过想让南极就这么静静地留在那里，一切都发生了，一切都没有发生，这并不重要，藏着并不等于遗忘。相交的那个点放到无限大，生命的流星燃烧着热烈相拥像烟花一样绽放出永恒地短暂光芒。
Viggo对他的影响那样深远，即使不再是爱，但那又怎么样呢，这一点永远也无法改变。像是个印记一样烙在他的灵魂深处。
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Viggo曾经说过想要到远方去看看，可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
他反复斟酌了良久才敢状似漫不经心又小心翼翼地提到那个人的名字，两个简单的音节在舌尖上碰撞出脆弱而细微的疼痛。
“……It was something Viggo used to do actually.”
顺手送上【EncoreUne Fois】的歌词。
J`ai jamais vu d`amour fragile
上帝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脆弱而容易破碎的爱情
j`ai toujours donne tout
我一直都只会全部的去给予
toute seule au bout de moi
在我自己这一边独自的去给予
j`t`envoie ces quelques mots
现在，我为你写下这几个字
Moi je suis celle qui s`est perdue
我唯一的丢失了自己
contre ta peau
在面对你的肌肤的时候
quand on s`cachait pres des bateaux
当我们一起躲在船后面的时候
pour mettr`nos corps a nu
我们让自己的身体赤裸在一起
Un jour y`a comme ca des gens qui passent
某一天，就像人群不断的走过一样
c`est la vie qui grandit
生命就这样的长大了
on s`comprend pas toujours soi-même
我们永远不能去明白自己
et un jour
直到有一天
on aime
我们相爱了
Oh non non non
哦不，不，不
On s`oublie pas comme ca
我们并不能就这样忘记
Tu n`le sais pas
或者你对此不知道
Mais j`garde en moi des bouts de toi
但我一直在我自己心里面保存着你的部分
Non non non
不，不，不
On n`oublie pas tout ca
我们并不能就这样忘记
C`est notre histoire d`amour
因为那是我们的爱情故事
J`voudrai la vivre encore une fois
我希望这个爱情故事重新继续
Et face aux vagues de l`ocean
当面对大海的浪涛的时候
tu m`as tendue la main
你为我垂下了你的手
pour m`emmener doucement
为了轻轻的牵着我
jusqu`au premier matin
一直到明天第一个早晨
J`avancais toujours vers toi
我向着你一直走来
comme une etoile qui danse
就像一颗星星一样舞蹈
et le ciel a mis ses ailes
时间给予了他们翅膀
pour me voler mon innocence
让我的天真在空中飘荡
Un jour y`a comme ca des gens qui passent
某一天，就像人群不断的走过
des regards qu`on garde en soi
用目光注视着相视中的我们
des rires qu`on oublie pas
我们从来没有忘记过的微笑
parce qu`un jour
因为某天
on aime
我们相爱了
Oh non non non
哦不，不，不
On s`oublie pas comme ca
我们并不能就这样忘记
Tu n`le sais pas
或者你对此不知道
Mais j`garde en moi des bouts de toi
但我一直在我自己心里面保存着你的部分
Non non non
不，不，不
On n`oublie pas tout ca
我们并不能就这样忘记
C`est notre histoire d`amour
因为那是我们的爱情故事
J`voudrai la vivre encore une fois
我希望这个爱情故事重新继续
Un jour y`a comme ca des gnes qui passent
某一天，就像人群不断的走过一样
c`est la vie qui grandit
生命就这样的长大了
on s`comprend pas toujours soi-même
我们永远不能去明白自己
et un jour
直到有一天
on aime...
我们相爱了
Oh non non non
哦不，不，不
On s`oublie pas comme ca
我们并不能就这样忘记
Tu n`le sais pas
或者你对此不知道
Mais j`garde en moi des bouts de toi
但我一直在我自己心里面保存着你的部分
Non non non
不，不，不
On n`oublie pas tout ca
我们并不能就这样忘记
C`est notre histoire d`amour
因为那是我们的爱情故事
J`voudrai la vivre encore une fois
我希望这个爱情故事重新继续
评论